规则是什么的散文

制度规则是道德规则的基础秩序

田忠国

时下不时听到人们报怨说，中国商界不讲信誉，并说不讲信誉不是个规则问题，而是个道德问题，因为中国的制度规则不可谓不多，也不可谓不细，但所有的制度规则都不起作用。这基本是中国的事实，不过，我还是以为这与制度规则无关，但一定和制度规则的漏洞有关，比如说，对某些商业行为规定了很多有用的规定，但到了执行制度的执行层和监督层，以及对监督层的民众监督问题，却一下子没戏了，比方说，某位客户受了骗，在制度规则中我们也制定了好多好多看似严厉的规则，但当到了关键的地方，如问责时，规则却急转直下，要想问责，客户付出的代价比回报率低得没法说。面对那种情况，客户的唯一选择就是放弃维权，当然不是客户想放弃维权，而是我们的制度规则不让客户维权。

这一方面说明我们的制度规则水平太低，但谁又能保证那些制度规则不是故意那样设置的？如果不是故意那样设置，当在执行过程发现了问题时，我想采取的措施一定是填补漏洞，但是事实上，那些漏洞，人们一再呼吁，结果三年五年后漏洞还是漏洞。这就说明，我们的制度漏洞并非无意或者智力不逮的产物，而是故意为之。

故意为制度制造漏洞而且屡屡得手，这说明制定制度规则的过程中，又缺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：人民的民主审议。如此看来，我们的制度规则问题并非仅仅出在制度规则本身，而是出在程序的脱节上。比如说，在制度规则的制作过程中，假如有人民民主的审议，人为的漏洞就不可能出现，假如无意间落下了漏洞，但在执行过程中有纠正的机制程序，也可能成为人们维权的有力武器。我们面临的问题是，有许多制度规则在出台前不仅没有人民的审议，而且常常给人暗箱操作之感。

我常常感到，程序比制度规则重要，因为，程序逻辑本身具有纠偏功能，但我们常常面对的是，程序不完整，没来由的把当事弄到云里雾里，分不出东西南北，程序逻辑的纠偏功能全然不见了。

虽然中国往往是有制度无规则，使得白纸黑字的制度成为摆设，但我还是以为，制度规则是道德规则的基础，是一种基础价值秩序，虽然从目前看我们的大多数制度还不具备这种功能，但我们的制度规则不能永远没有这种功能，再说呢，如果制度规则不具有规范社会价值秩序的作用，那么我们还要制度规则干么呢?

当然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