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言文:戴胄,字玄胤,延兴之重孙。相州安阳人。性坚正,干局明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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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胄:字玄胤,延兴之重孙。相州安阳人。性坚正,干局明强,善簿最。隋末,为门下录事,纳言苏威、黄门侍郎裴矩厚礼之。为越王侗给事郎,后任王世充外兵曹参军。王世充谋篡,胄说曰:“君臣大分均父子,休戚同之。公当社稷之任,与存与亡,正在今日。愿尊辅王室,拟伊、周以幸天下。”世充诡曰:“善。”俄肋九锡,胄又切谏,不纳。出为郑州长史,使与王行本守武牢。秦王攻拔之,引为府士曹参军,封武昌县男。大理少卿缺,太宗曰:“大理,人命所系,胄清直,其人哉。”即日命胄。以兵部郎中迁大理寺少卿,历尚书右丞、尚书左丞、检校太子左庶子。长孙无忌被召,不解佩刀入东上合。尚书右仆射封德彝论监门校尉不觉,罪当死,无忌赎。胄曰:“校尉与无忌罪均,臣子于尊极不称误。法著:御汤剂、饮食、舟船,虽误皆死。陛下录无忌功,原之可也。若罚无忌,杀校尉,不可谓刑。”帝曰:“法为天下公,朕安得阿亲戚!”诏复议,德彝固执,帝将可。胄曰:“不然。校尉缘无忌以致罪,法当轻;若皆误,不得独死。”繇是与校尉皆免。时选者盛集,有诡资廕冒牒取调者,诏许自首;不首,罪当死。俄有诈得者,狱具,胄以法当流。帝曰:“朕诏不首者死,而今当流,是示天下不以信,卿卖狱邪?”胄曰:“陛下登杀之,非臣所及。既属臣,敢亏法乎?” 帝曰:“卿自守法,而使我失信,奈何?”胄曰:“法者,布大信于人;言乃一时喜怒所发。陛下以一朝忿,将杀之,既知不可而寘于法,此忍小忿、存大信也。若阿忿违信,臣为陛下惜之。”帝大感寤,从其言。胄犯颜据正,数查,参处法意,至析秋毫,随类指擿,言若泉涌,帝益重之。迁尚书左丞。矜其贫,特诏赐钱十万。
急,越快越好,越准越好

戴胄:字玄胤,延兴的重孙。相州安阳人。性格坚强正义,干局明强(形容精明强干一类的褒义词,但是具体对应不清楚),善簿最(译不通)。隋末,做门下录事一职,纳言苏威、黄门侍郎裴矩厚以很重的礼仪对待他。为越王侗给事郎,后任王世充外兵曹参军(上面一大堆全是官衔)。王世充秘谋篡位,戴胄劝他说:“君臣应当如同父子,休戚与共。您担当有如江山社稷的大任,是存还是亡,正在今日的决定。愿您能够辅佐王室,像伊尹、周公那样让天下能够太平。”世充假意说:“好吧。”可是不久又肋九锡(猜测九锡是个地名,肋指威胁引申为攻打),戴胄又肯切地进谏,王世充(这个糊涂虫)不采纳他的进谏。王世充还派戴胄去做郑州长史,派遣他与王行本一起守武牢。秦王攻下了武牢,任命戴胄为府士曹参军,封武昌县男。大理少卿一职有空缺,太宗说:“大理,关系重大,胄清廉耿直,正是合适人选。”即日任命戴胄。以兵部郎中担任大理寺少卿,历尚书右丞、尚书左丞、检校太子左庶子。长孙无忌被召入宫,没有解佩刀进入东宫见皇上。尚书右仆射封德彝担任监门校尉却没有察觉,论罪当死,无忌被责罚。戴胄说:“校尉与无忌罪是相同的,臣子对皇帝礼数不周不能称为失误。(也不知道什么法)法记载:御用汤剂、饮食、舟船,若出了问题即使是失误也要死。陛下考虑无忌的功劳,原谅了他是可以。但若罚无忌,杀校尉,则不可以说是公平的惩罚。”帝曰:“法为天下公,朕怎么能包庇亲戚呢!”下诏再审此案,德彝固执(是不认罪还是一心求死呢,不知道了),皇上就要杀德彝(可,许可,从后面的话判断是许可德彝死)。戴胄说:“不应该这样。校尉是因为无忌才导致获罪,按法当比无忌轻判;若都有错误,不应该只有他死。”因此无忌与校尉都被赦免。有一阵选者(不知指什么,可能是赶考或者别的,总之是选拔类)都汇集在长安,有行贿作弊以争取到资格的人,皇上诏告允许自首;不自首被抓到的,论罪当死。不久有靠欺骗得利者自首,被打入监狱,戴胄按法律判他们流放。皇上说:“朕诏告天下说不自首者死,然而今天自首者被流放,是告示天下我没有信用,卿这是卖狱(不明白卖狱何解)吗?”戴胄说:“陛下登杀之(不是拍马屁的话就是不太客气的话,读不出来啥意思,但从戴胄的性格判断,后者可能性大),非臣所及。既然托付于臣,臣怎么敢枉法徇私呢?” 帝说:“卿自是守法,然而却使我失信于天下,怎么办呢?”戴胄说:“所谓法,布施大的信用于人;而言是一时由于喜怒所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