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文章标题的翻译

agents 代理人
institutional 公共机构，制度，习俗
The agents of the institutional change制度变革的代理人。整个翻译就是-----制度变化的领导者

制度变化的原动力

制度变化的代理人

制度变革的要因

(社会)制度变化的原动力